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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全棉时代能够诚心诚意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真诚地道歉，而不是耍一些公关小聪明，效果应该会好一点。
（应受访者要求，张楚、王阳、李湛和余姚为化名）来源：张盖伦/科技日报。王阳一向很讨厌利用沉没成本诱导玩家投身其中的游戏设计。
他跟导师商量能不能转为硕士，被导师批判为你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。路径也很清晰——本科，硕士，博士，出国做博后，回国，进高校，做科研。有时在厕所里偷偷哭，每天跟蹲监狱一样。
王阳至今也不认为他真正说服了他们。张楚重新思考他究竟怎么走上了这条路。
还有三分之一，则纯粹是父母或者其他人帮忙做的决定。
张楚爱化学，高中时就在学校创办了化学实验社。前路依然未卜，但他想试一试。
研究指出，一些学生虽然学业成绩优异，但并不适合做科研。本科毕业后，他被保送到某名校信息科学技术学院，硕博连读。
现在回头看，我最后悔的，是没有早做决定。开学后不久，张楚就休了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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